第七十章 直接和间接因果
看着系统提示。
“命运又改变了？”
杨莫低着头只是思索了片刻，轻声自语。
“刚刚灭了云瀚城帮派大部分混混，唯独这个对外界有影响，系统紧接着给出。看来这黄林已经从混混变成帮派之主，或者帮派的重要人物，而且果断抓住了机会。”
“这也是系统增加因果点的原因，不对，”
“既然接下来帮派争斗一定会出人命，之前我灭杀几百人，都是人命，为什么之后没有增加因果点的？”
“如果说增加因果点分为间接因果和直接因果，那么这个叫做黄林的人肯定属于间接因果，”
“那么帮派斗争中的死去的人，也算我间接因果的才对，以此更有连锁反应，为什么没有增加因果点？”
杨莫话音落下。
系统因果点增加的提示像瀑布倒流，疯狂刷屏。
“话说我醒悟之前到底被这系统坑了多少因果点。”语气没有多少波动。
因果点增加停止以后，杨莫看了一下，总的大概增加了5000因果点。
“不解释一下么？”
面对杨莫的问题，系统沉默，可杨莫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，可能系统也无法继续无视，弹出一条信息。
系统：由于宿主领悟部分因果点计算方式，以后间接产生的因果也归宿主支配。
看来以前也有间接因果，只是被系统支配，杨莫心里想到。
就这么一条消息，杨莫明白自身的系统是有智慧的，否则直接将所有因果点通通计算就可以，没必要还截流一部分。
只是他不明白，为什么截流还要露出破绽，特意提示黄林这个人物命运。
“既然你能听见我说话，为什么不跟我沟通？”
系统：请继续努力，现在的你不配！
所幸杨莫现在没有七情六欲，否则被系统看不起只怕怒气槽爆满。
接着，杨莫无论说什么因果系统都不再回应。
“该死，为什么会这样！”
“一天之内，云瀚城居然只剩三家帮派！”
龙门帮派内一群人低着头，被自家老大骂的狗血淋头。
“没了小帮派，谁给我们上供？”
“平日里收点保护费，可这能养活这么多兄弟么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，也没个精明人，阻止一下！”
“一群猪脑袋！”
龙门老大已经骂了很久，下面的人保持一个姿势，脖子都酸了。
火刀教则是商讨如何找回面子，一百多人直接被灭，若是不报仇只怕人心浮动，今后不好带队伍。
“老大，不如我们先看看龙门怎么办，那人太邪门了。”
“是啊，不过练气境界，可人多根本没用。”
“兄弟们只怕不是对手。”
“是啊，是啊，帮主，此事要从长计议啊。”
看着都在找借口的手下，火刀教教主心中爆怒，一个练气境界的小角色都处理不了，还在这畏畏缩缩，自己怎么就养了这废物。
杨莫看着款款走来的面纱女子，毫不在意，端起酒杯又饮了一口。
杜翎月认得，这是教中的大人物，可惜自己没有天赋被逐出熙和教教，否则也教中一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。
起身准备回避。
杨莫一拉杜翎月的手，“坐。”
杜翎月看了看面纱女子，有些不知如何是好。
面纱女子皱了皱眉头，有些不喜。
杜翎月心中一跳，想要挣脱杨莫的右手，面纱女子位高权重，自己实在得罪不起，有些事自己不知道也好。
可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杨莫的右手。
“让你坐下。”
杜翎月硬着头皮在面纱女子的注视中重新坐了下来。
“五天后，这要举办个节目，希望你能够到场。”面纱女子目光扫过杨莫，然后落在杜翎月身上。
杨莫点点头。
过了片刻，杨莫疑惑：“你怎么还没走？”
看着杨莫平淡的样子，想到刚刚他拉着杜翎月的手，不知怎么的，心中有种不服气的感觉。
面纱女子问到：“我美么？”
“不可。”看着女子主动揭开面纱，一旁虚空之中走出一位老者。
这可是我熙和教的圣女，怎么就如此轻易摘下面纱，圣女见过的青年才俊不知凡几，就第一教玄天正宗的天才都不假辞色，现在居然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主动揭下面纱！
老者提醒迟了一步，终究没能阻止。
杨莫瞥了一眼老者，眼神中带着某种警告。
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，突然裂开一个黑色缝隙，走出一个老头，对杜翎月这个凡人造成了很大的冲击。
“很美。”
看着杨莫用平静的语气，毫无变化的脸色说出这句话，少女心中失落，缓缓带上面纱，目光注视着杨莫，自己也不知道在希望什么。
老者心中叹了口气，看着少女，又看了看杨莫向后退了一步，消失在三人面前。
看着少女离开。
杜翎月情绪有些低落：“公子，是不是没有天赋就无法修行？”
杨莫看着眼前的杜翎月点点头：“不如测试一下你的资质？”
“真可以么？”
杜翎月的双眼明亮起来，泛着一种叫做希望的光芒。
杨莫看着破碎的元石，安慰到：“可能是我这元石品质不行。”
“我，知道了，公子，不必再试。”杜翎月看着已经碎裂的第五块元石，心里已经不抱任何希望。
“其实没有资质也能修炼，只是需要资源更多一些。”
杨莫不得不出声安慰。
元石碎裂那是丝毫没有资质的人才会如此，这个世界中所有人都有一点资质，凝神触碰元石多少会有一丝微光。
如今杨莫见到了这种传说中一点资质都没有的人，这种人触碰元石就会令元石破碎。
还好刚开始没说得很清楚，杨莫松了口气。
杜翎月不清楚眼前元石的价值，测试碎了五块元石，一到五品都有，其中五品元石，一颗就足矣帮杜翎月赎身了，杨莫翻遍须弥戒也就只有这么一颗。
一时间杜翎月心灰意冷，原本的一点得意也消失不见，凡人匆匆百年，纵然芳华绝代，也不过十载光阴。
怎么比得上修士，容貌不变，寿命悠长。
目光落在杨莫身上，心中隐隐作痛，难道一切只是妄想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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