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常理，那是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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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祖。”一人恭敬地站在石屋前呼唤到。
“唤我何事，郭峰？”声音响起，似是从天外飘来，这人忍不住抬头看向天空，似乎这是九天之上传来的声音。
“你身为掌门，诸事繁多，来此何事？”见这人并不说话，老祖的声音骤然高昂起来。
眼前的石屋幻化成玄武，越变越大片刻之间已经顶天立地，这声音一出，幻想刹那破碎，再定心一看眼前哪里有玄武，只是一普通石屋而已。
郭峰被声音唤醒，“门中出了个绝脉。”
“待他十五，与他一说，这无相剑经我认为还是断了的好。”
“是我那弟弟的徒儿，他……”
“不必多说，还有这石屋，是我用无相剑，一剑一剑削出来的，你修炼万象剑经凝神观摩不可超过一盏茶的时间，否则，根基尽毁，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郭峰果断转身离开，一时间竟有些头晕目眩，心中惊涛骇浪，想来老祖没骗自己，只是亲手搭的屋子，没想到竟有如此威力，不知老祖现在到底什么修为。
看着醒来的杨莫，郭云细说了杨莫之前测试时的表现。
“现在如何决断看你自己。”郭云平静地说到。
杨莫看着弹出的任务：进入剑峰，因果点+600。
顺手点了拒绝，看到因果点+600的提示，杨莫点点头，这才对郭云问到：“这剑峰到底是什么地方。”
郭云站起身，皱了皱眉头，“也罢，既然你问了，就和你仔细说说。”
“我无相剑宗可以说一百人里面有九十九人修行剑道，然而不是每个人都长生不死的，修行中会有意外，更何况千年一次的灭世虫潮更是夸张，每当有人死去，宗门都会将其佩剑收回，放入剑峰之中。”
“当然也不是人人都有资格的，起码都是凝神圆满的剑修死去之后，佩剑才有资格进入剑峰。因为凝神才有属于自己的剑意，所以剑峰之上剑意纵横，越往高处，剑意越是强大。每当有弟子跨入凝神期，若没有自己的道，或者说还没有决定自己的剑意，可以去剑峰走上一趟，体会甚至取出其中的佩剑。”
杨莫眼中一亮：“这是个机会。”
郭云点点头：“确实如此，但也容易被影响，而且心智不坚的人根本不能去剑峰，其实我是不赞同你去的。”
“你才刚修行，一切刚刚开始，若是接触到某个剑意，在你身上或者心中留下烙印，那么你这辈子就完了，除非这个剑意无比地契合你，否则……”
杨莫认真听着：“我明白，是剑峰中的剑意过于浓烈，其中更是有强大无比的剑意，我这种修为去太危险，更是会对以后修行有阻碍，是么？”
郭云轻轻点头。
“可我想去看看，可以么？”
剑峰下。
“掌门，我可以上去了么？”杨莫抬起头，看着不远处高耸的山峰，如此问到。
“可以，自己走上去，撑不住就停下来。”掌门点点头。
杨莫有些不可思议，难道这整座巨大的山峰都插满了剑？
不可能！
这是杨莫心里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。
然而，当杨莫走进剑峰的时候才明白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么可笑。
密密麻麻，一望无际。
“越往高处，剑意越是强大。”隐约间杨莫耳边响起师傅说的话。
“难道说这整座山都插满剑，”杨莫站在山脚，仰起头，站在山脚竟是看不到山顶。
每一把剑都是一个逝去的生命，想到这杨莫心中沉重。
“他踏上剑峰了，似乎没什么影响。”苏长老有些奇怪。
“心智坚定，难得，居然在凝神境的剑意之下，还如此从容。”程云一脸满意，语气满是赞扬。
“他做什么，难道想拔出一把剑？”看着杨莫伸手摸向剑柄，文长老一脸呆滞，“行动自如毫无压力，居然还想去拔剑，难道是剑意十分契合他？”
看到问长老盯着自己，郭云咳嗽了一声：“我是跟他说过，十分契合的剑意才能将剑取出来，我只是没想到——什么！”
郭云失声喊了出来，文长老这才扭过头把目光转移到杨莫身上，发生什么了？
瞥了一眼掌门和其他人的样子，确实一副惊骇欲绝的表情，可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
看着杨莫的举动，文长老一脸疑惑，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，为什么你们这表情。
“这怎么可能！”
程云点点头，赞同掌门的说法，“闻所未闻！”
“这家伙就这么与众不同？”这人身穿麻衣，脸色比其他人镇定得多，只是稍微感叹了一句，又静静地将目光放在杨莫身上。
在场之人都沉默不言，身穿麻衣的是实力最强的周长老，周远杉，别看样貌三十多岁，实际上已经是两代长老，起码有七百多岁了，阅历丰富，行事老道，门中很有威信。
在场唯独文长老没看到发生什么，想开口问，却又拉不下脸，心里暗自着急。
却说杨莫站在一把宝剑之前，这剑意如同春风细雨，似乎没有半点杀伤力，和郭云之前说过的危险似乎一点关系都没有，刚刚杨莫本想取出一把长剑试试，谁知长剑居然自己移动了位置。
“果然，不是适合自己的就无法取走么？”杨莫原本还有些怀疑师傅的说法，现在见到这长剑有如此灵性，也就明白了，不再强求。
“到底发生什么了，谁跟我说说？”文长老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，开口问到。
郭云见大家都不说话，只好开口到：“刚刚小徒准备拔出长剑，可是长剑却自己移动了，不让他触碰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。”文长老一脸不信，可看着其他人毫无反应，他明白郭云没有胡说。
“这入了剑峰受到剑意压制，取剑既是看实力更是要看个人道路，就算毫不契合也可以拔出长剑，只是剑意不存而已，怎么会这样，虽然剑峰上的剑有灵性，还没见过主动避开谁的。”文长老一脸怪异，此刻终于明白大家为什么一脸怪异，却又无人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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