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《人丹术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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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宴开始了。”
听着赵三林的提醒，赵族长点点头对杨莫说到：“杨小友，请入席。”
宴席上杨莫心不在焉，赵族长介绍着这是内人，这是副族长，这是……，这是……。
“父亲，说好让我去碧水崖考核的，什么时候出发啊？”
介绍到一半，一个女孩突然闯入酒席。
“这一去一年半载的，怎么也要等我把人手和东西准备好，路这么远，你怎么就不考虑一下附近的清水门呢。”
赵族长无奈劝到，一边向杨莫介绍到：“这是小女，赵佳莹。”
杨莫听到这段对话，这才有些回神，嘴里喃喃到：“碧水崖？”
赵族长原本看到杨莫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，已经对杨莫结个善缘不抱什么希望了，谁知道居然对碧水崖有反应，立马撇下女儿，扭过头给杨莫解释到。
“是啊，碧水崖女弟子居多，人虽少却也是大派，小女也是想去碧水崖试试。”
“爹！什么试试，就凭我这上等资质，入碧水崖那是马到功成，肯定没问题。”少女一脸自信。
杨莫这才看向这个少女。十三岁的年纪，身子还未长开，略尖的脸配上吹可弹破的细腻皮肤，柔顺的齐肩黑发，很容易激发旁人的保护欲，一双眼睛更是灿若星辰。
杨莫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向她点了点头，就转头向赵族长问到，“从这到碧水崖要一年？”
“切，和我差不多大，为什么父亲对他这么客气。”少女双眼眨了眨，撅着嘴，脸上分明写着我很不高兴，不满地低声说到。
“只是到碧水崖分院，若真是到碧水崖没两三年是到不了的。”赵族长耐心的回答到。
“你女儿上等资质，准么？”
混账，这家伙居然敢质疑我的资质，太可恶了，为什么爹爹这么招待他，大坏蛋。女孩目光不善地盯着杨莫。
赵族长摸了摸短须：“不敢胡说，到了宗门分院也是要测试的，只是更精确而已。”
“怎么测试的？”
“其实族中今天正好举行大典，测试族内弟子资质，若是不介意，可移步一观。”
赵族长一脸平静，对于杨莫他没什么好防备的，之前展示的法宝既是威慑，也是表明了杨莫的家族或者后台很强，根本不会觊觎赵家什么东西。
“赵运，没有修炼资质，下一个。”
“赵凯，下品资质，下一个。”
杨莫看着刚刚测试的两人垂头丧气地离开，迟疑到：“资质给他们的打击这么大？”
赵族长点点头：“确实如此，资质分为下品、普通、上品、极品四种，家族中没有那么多资源，只有上品才能送去大的宗门修炼，下品资质基本上就不可能赞助他们进修，普通资质倒是可以让他们进入附近的清水门修行，虽然只是小宗，却给了普通资质的人希望，也令家族强大。”
“赵开明，普通资质，下一个。”
“这么说家族中人人都希望是上品资质了，不知道赵家出了几个上品资质的天才呢？”杨莫有些迟疑地问到，本来这是比较机密的事情，但是杨莫依旧问了出来。
赵族长有些尴尬地笑了笑：“不多也就小女一人。”
少女站在杨莫身旁，高高昂起脑袋，一脸自豪。
“也没什么好奇怪的，上品资质本就少见千万人中难见一人，我们赵家也不过是个分支，就是宗家一年最多也才一个上品资质的族人，还不逗是本家，大部分都是分支出了人才移交宗家的。”
赵族长叹了口气：“其实就是上品资质的族人，也只有宗家才能负担起他们去大宗门修炼的开销，还只是一开始的开销。”
“只是舍不得小女，这才留在身边，想自己送去宗门。”
“你们这家族几年出一个上品资质的族人？”杨莫有些好奇。
赵族长迟疑了一下，不由得压低了声音：“这是第一个上品资质。”
额，好吧，杨莫看了看一旁某人还未低下的脑袋，还真是值得骄傲的事情。
“能让我试试么？”杨莫眯了眯眼，问到。
想到系统给的什么最强体质绝脉，不知道这资质是怎么样的。
赵族长点点头，率先走在前面，女孩跟在族长身后。
杨莫看着下面不少人对族长身后的女孩指指点点。
“为什么，我不是上品资质呢，可惜了。”
“该死，如果我有她那样的资质就好了，族里负责我入大宗门，根本不用像现在这样，为了清水门的弟子名额争夺不休。”
有的眼神冰冷干脆不再看着这边，一些人更是聚在一起议论纷纷。
“赵星，没有修炼资质，下一个。”
“先等等。”赵族长拍了拍刚刚准备上前测试的男孩。
“这是试灵石，”赵族长点头跟杨莫说到，“如能让此石发光，就说明这人有修行的资质，如果连光芒都没有，说明这人连修行的资质都没有。”
看着眼前这个比篮球小一号的试灵石杨莫点点头表示明白。
“赵佳莹，你再试试。”
听着自己父亲这句话，赵佳莹撇了撇嘴，不过依旧将双手放在试灵石上。
下一刻光芒亮起，充满了整个试灵石。
“看，都是光，上品资质。”
“看到了，可惜我测试的光芒才过半，差太远了。”
“水晶球整个亮起光芒，确实上品资质无疑。”
“等会上去测试，我的光也一定是这样的！”
赵族长点点头，轻声道：“可以了。”
扭过头对杨莫说到：“亮起的光芒布满整个试灵石就说明这人是上品资质，若是过半则是普通资质。”
杨莫扫了一眼台下的赵家族人，不少人眼中希望满满，更多的则是垂头丧气。
“天赋重要，努力也一样重要，毕竟谁都有弱小的时候，我们没有生而强大，那么就努力去强大，这对谁而言都是一样的，天赋再好，不努力依旧弱小，不是么。”
杨莫的声音传遍整个场地，不少人抬起头，眼中燃起希望。
“没错，他说得对，天赋重要，努力也很重要。”
杨莫笑道：“努力能成功，不努力不能成功，道理就这么简单。”
看着台下不少族人重燃希望，对女儿在这个场合测试造成影响赵族长实在没有预料到，居然不少人被打击得信心全无，若不是杨莫一句话，可能这些人情绪会一直低糜下去。赵族长向杨莫行了一礼，“在这，谢过小友。”
“我来试试吧。”
杨莫双手放在试灵石上。
不知道这人的资质怎么样，有化神境做后台，怎么也不会太差吧，赵族长眯着眼睛如此想着。
“我的眼睛！”
“怎么会这样，这么刺眼！”
“这人到底什么资质，居然能让试灵石产生这种光芒。”
“不可思议！光芒起码透出十丈远！”
“这，这资质，天！”
距离近的人都被晃了下眼睛，杨莫在听到这些人惊呼的时候，双手就松开了试灵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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